省城拟普通爱好者,我专科生文化程度不高,杠我就是你对(电子厂打工妹,工作忙更新不稳定

《旧都》番外 这种时期的爱情 5

江宁在想,该如何减少和王燕然的矛盾。

和王燕然一起买菜、做饭,以及日常生活,绝对不是一个愉快的选择。王燕然不擅长,但这不是因为他笨,是因为他不上心。他不觉得买菜精挑细选很重要,也不觉得做饭是一种生活情趣。这些都是“不得不”完成的事。江宁生气也是因此。他完完全全能做到,任何人都能做到,他只是不好好做。

 

江宁想着,等时局变动,回归平静后,要不一起叫外卖吧,不需要买菜、做饭,不需要洗碗。点外卖只需要丢垃圾,下个楼就能搞定,王燕然肯定做得好。

叫外卖的话让他出一半的钱。

 

实际上在这种特殊时期以前,他们从未同居这么久。从1月23日大年三十开始,到2月14日,足足23天啊。以前一起住一个星期都算很长很长了。一起旅游的时候,也没有买菜做饭这种事啊,吃在外面吃,衣服都不用洗。

 

仔细想来,也不算什么大事。江宁一边这样想,一边弯下腰,把他俩的脏衣服扔进滚筒洗衣机。王燕然来的时候只带了身上那一套衣服,一直是穿他的住他的用他的,办公的电脑也是他的。江宁这几天发现自己的沐浴液洗发水用得特别快。

 

这么说,自己好像从未经历过长期的同居。江宁想。和黄沪笙住在一起虽然愉快,却也不久,之前修长江大桥的时候虽然经常睡在一起,但双方其实各自有居所,白天还是各过各的。后来他们忙碌,最多相聚一个周末,最长的一次是大半个黄金周,都没满星期。

 

“我们这样真的算是夫妻吗?”江宁问王燕然道。“这种生活……”

王燕然问道:“怎么才算呢?”

江宁说:“至少也要长期住在一起吧?”

王燕然自黑道:“你想和我住?”

 

江宁又问:“那你觉得怎么才算呢?”

王燕然说:“有证或者有仪式了就算。这和是否住在一起没关系。”

 

江宁说:“说得好像证和仪式才是本体一样。”

王燕然说:“对啊,要不然呢?婚姻为‘结两姓之好’,古代只有自由人和王公贵族才有婚姻,像是下人奴隶,是不配有婚姻的,只有合法同居。婚姻和爱情有关,那是19世纪的事,发源于欧洲。为爱而结婚,在当时的保守派看来,是歪门邪道。”

 

即使依然心塞,江宁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江宁说:“可是这样一来显得冷冰冰的,毫无情谊。”

王燕然说:“你觉得我们是冷冰冰的、毫无情谊吗?”

显然不是。论“冷冰冰”,前两天还把江宁气得体温升高了,还被拦在了小区门外。

论“情谊”,不需赘言。

 

经此一事,江宁意识到,不能像使用黄沪笙那样使用王燕然,王燕然的正确使用方式是打雪仗和讨论严肃问题,黄沪笙才是能过日常平淡生活的人。

寥寥数语,答得多到位啊,黄沪笙就说不出这样的话。江宁在心里模拟了一下:

 

江宁:我们这样真的算夫妻吗?

黄沪笙(特别着急):怎么不算了?你是不是对我不满意了?我就知道,你吃我做的蟹黄豆腐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

 

江宁:婚姻里面证和仪式才是本体吗?

黄沪笙(态度坚决):当然不是!爱情才是本体。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爱你了?(要亲上来了)

 

唉。

经此一事后,江宁减少了让王燕然做家务的时间,王燕然学会了洗碗,那就只洗碗吧。其余的江宁来做。相对的,买菜的钱王燕然出。王燕然对此无异议,并主动上交了工资卡。

 

太他妈庸俗了。江宁盯着那张放在皮夹子里磨损得花白的“中国银行”工资卡,上面还贴了半张标签写着王燕然的名字和工号,肯定是会计贴的,王燕然不撕下来,任其自然磨损了大半。

 

这不就是什么“男主外女主内”吗?我们这样和寻常的人间夫妻到底有什么区别?要不要在床头挂一组婚纱西装照?然后再去买一套大红喜被?以后不孕不育的话要不要去生殖中心做试管婴儿?三年抱俩,先开花后结果?

 

江宁幻想了一下,他拖着一个小江宁,又拖着一个小燕然,到王燕然单位去找他。王燕然把小燕然举起来放到肩膀上坐着,对门卫说:“这我儿子。今年3岁了,上个星期在幼儿园打架!赢了!”

江宁在一旁数落道:“小孩就是被你教坏的,好好讲道理不行么,害得我向幼儿园老师和家长又赔礼又道歉。”

在这个场景中,江宁莫名地脑补自己提着巴宝莉的单肩包,脖子上一圈假貂毛,脑后绑着紧紧的发髻,都拉高了发际线,眼睛也被拉高了,显得又凶悍又精神。

王燕然呢,则挺着啤酒肚,腰间皮带上拴着一串钥匙。

 

他向王燕然提出了这种庸俗之痛。王燕然赞同道:“确实很俗气。不过我认为家务可以折算成工作时间,你要不想做家务的话,我们以后合伙请个家政阿姨。还能创造就业岗位。这些都可以好好商量的。”

于是江宁只能盼望着时局快些好转。

 

到了2月15日的时候,南京下雪了。江宁坐在窗前赏雪。小区楼下有一些健身器材,还有一张石桌两张石凳,桌上刻着棋盘。另有红梅开了,在雪中摇曳,可惜他不能出门折花。

 

王燕然也在他身后看着,悠悠叹道:“一下雪,南京就成了金陵。”

随后,王燕然在餐桌上铺开宣纸,先以工笔画就远山淡湖,雪后的天是白色的,湖水也是白的,若非是反射了城墙和远山,就好像雪那样白茫茫。中景画一男子披着天青色祥云纹大氅,牵着马在湖边,看向远处。男子手中提着两瓶酒,像是在等人。

可是,马蹄在雪中留痕,却杂乱无章,马蹄印不像是一匹马留下的,倒像是两匹马,另一个人已经来过了。

 

江宁见了,失笑道:“你画的是什么?另一个人呢?”

 

只见王燕然又在远景画了一树红梅花,红梅花下只有一匹马的马蹄印,但有来有回。来的路与男子相连,回的路却只画了一半,就像消失了那样戛然而止。

 

江宁问道:“去哪里了?”

王燕然诧异道:“你不记得了?”

 

那是很多很多年前。他们约在玄武湖边的凉亭里煮酒赏雪,半路上,江宁见湖对岸的红梅好看,王燕然那时候要摘几支给他,江宁推拒再三,说“雪天路滑,不必劳烦”,王燕然坚持要去,还说自己马术好,不仅能在雪中疾奔,如果是北方结了冰的河湖,也能跑得和陆地上一样快。也确实如此。他折花的时候,都没下马,直接站在马背上摘了最高最好看的那一支。随后得意忘形了,回来的路上花式炫耀马技给江宁看。可惜南方大雪不按套路出牌,下得大化得快,雪底下是淤泥,马蹄打滑了,王燕然连人带马翻进了湖里。

 

这种事江宁自然是记得的,他那时候骑马去捞王燕然,生怕他冻死。捞上来后王燕然嘴唇冻得乌紫,眉毛上都是冰凌。他上来后赶紧把湿衣服全部脱光,江宁把大氅脱下来给他。煮酒也是煮不成了,他们打道回府。可王燕然即使掉进了水里,也举着那一枝梅花,没让它进水里结冰。

 

 

刚刚被捞起来的时候,王燕然笑着摆手说“我没事,没事”,然而回去后便发起了高烧。江宁整夜整夜地给他端茶倒水,用冰袋给他降温。后半夜王燕然打起了摆子,直呼冷,牙关打颤,江宁给他加了几个汤婆子,王燕然身上烫得通红都不顶用。最后江宁又整夜整夜抱着他。

 

王燕然说:“城主不比凡人,对凡人而言,冻成这样肯定掉了半条性命,而我第二天就好了。可那天晚上,你急得在我床边上抱着我哭,我好像还听到了‘若有来生,我还要你做我的夫君’之类的话。”

江宁马上否认道:“我没哭。我没说过。你烧糊涂了。你肯定在做梦。”

 

王燕然把毛笔搁进笔洗里,嘴角泛起了一丝回味无穷的微笑。他说:“好吧,就当我烧糊涂了做了个梦,可我蛮喜欢你那样的。‘关心则乱’,你当时乱了方寸,我就觉得你肯定是喜欢我的。就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

 

江宁恍然记得,好像是自那以后,每逢下雪,王燕然一定会给自己折一枝红梅花。不管是在北平还是建业,不管是在北京还是南京。

他生怕王燕然要下楼折花,毕竟现在出门买个菜都是有风险的。好在王燕然没有那么做。这也难怪,他就是因为PTSD才离家出走来的南京,怎么会以身涉险让自己重复不好的回忆呢?

 

可是,王燕然没有这么做,他心里又有一丝失落。

我一定是有病。江宁想。我恐怕是病得不轻了。

 

他又怀疑起了“一个巴掌拍不响”,王燕然每次在他面前炫耀骑射,做一些傻傻的冒险的事,是不是都收到了他赞许倾慕的目光?是不是他心里就是希望王燕然这么做?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其实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有时候,他甚至会和王燕然一起冒险。

 

等到那天黄昏时分,桌上多了一枝沾着雪水的红梅花。

“你疯了。”江宁说道。“现在这个时局怎么能出门呢?”

“外面又没有人。”王燕然轻飘飘地说。“我就出去了三十秒。”

“别再这样了。”江宁责怪道。“南京以后还会下雪的。梅花也会再开。我不要你这么做。”

末了,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又掩饰地说道:“梅花是小区的公共产业,你这是破坏公物。被物业发现要罚款的。”

 

王燕然“嗯”了一声,又笑道:“这样确实不好。北京的四合院里我种了一棵梅树,你想折多少折多少。可以每天折一枝,折到雪化了为止。”

他顺势从背后抱住江宁,拿起了那枝红梅花,递到他面前,问道:“香不香?”

老男人真会撩人。江宁想。这是在变相问愿不愿意去北京和他住。江宁一定不会拒绝的。这太难拒绝了。可江宁也没有答应。他是不会轻易离开南京的。但答应的话就在嘴边了。

王燕然还在继续:“就是开得久了,梅花的叶子会长出来,不过不要紧,我们可以把叶子剪掉。”

江宁脑海里浮现出他们一起剪梅花叶子的画面,红梅花有着嫩黄的檀芯,花枝子上是刚刚长出来的,薄如蝉翼的新叶,水分饱满,生机盎然。

他不由自主道:“红花还需绿叶衬,不要剪也挺好看的。”

 

王燕然又说:“就是现在不用炭盆了,全是水暖气片。以前你喜欢把掉下来的梅花瓣放在炭炉边上,一经熏烤,整个屋子里都是梅花香气。”

江宁已经被他带进未来的美好畅想里了:“暖气也可以,不一定非要炭盆的。就是暖气不能烤红薯了。但我们可以在你的院子里弄一个炭炉,不仅可以烤红薯,还能烤橘子,烤苹果……如果太烫了,就包好,浸在雪里降一降温……”

王燕然还是从背后抱着他,轻轻地摇动,也沉浸在了这样的生活里。

 

 

晚上的时候他要求自己做一号,王燕然同意了,但要他动作快一点。每次王燕然快睡着了江宁才进入正题,王燕然嫌弃他的亲吻和拥抱太多了。但江宁觉得亲吻和拥抱也是这种事的一部分,和所谓的“正题”一样重要。除非是要折磨王燕然,否则他不会太快“进入正题”。

但是今晚江宁动作很快。

“你今天好像很激动。”在他的身下,王燕然笑道。他腰下塞着两个枕头,江宁技巧性极强,不需要多么凶猛雄伟,就能让它颠沛流离摇头晃脑、泪光粼粼涕泗横流。

“你别说话。”江宁说。

 

王燕然偏要说话:“我想知道,到底什么能让‘秦淮河上的金陵公子’做出这等‘虎狼之事’?”

江宁威胁道:“我还没做虎狼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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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下雪了,可上海没有下雪,但是下了带冰雹的雨。这比下雪还冷。冰雹雨是一边下一边融化的。

而且,黄沪笙家的地暖坏掉了。他只能和白津远分别裹着被子,像两只蚕宝宝一样,紧紧挨着缩在客厅里。

黄沪笙家是顶楼小复式,带着铺了假草坪的露台。他隔着落地窗户玻璃,看着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以前还总想着把塑料草坪换成真草皮,现在看真没必要。”黄沪笙抱怨道。“这种天气,草皮肯定会冻坏的,到时候就秃成了地中海。左一快右一块,就像个大工地。”

 

“我们可以在草皮上放花盆。”白津远建议道,“花盆好挪动,下雨下雪了可以挪进屋子里。大花盆里还能种树。这样我们就有空中花园了。”

 

“种什么好呢?”黄沪笙问道。“我种什么死什么。很多花刚到我家的时候精神抖擞,没两个月就萎成桩子了。”

“有一种租摆公司。”白津远说,“就是我们办公室的摆设花草,都是园林局下面的租摆公司定期轮换打理的,每个月换一批新鲜的。萎缩的进花棚养着。也不需要多少钱,就运费加个打理费。”

然后他们登陆了租摆公司的主页,开始选花了。两个人都裹成蚕宝宝,电脑也不好操作。

选着选着,黄沪笙又有了新的想法:“看着它们绿油油的,又不能吃,真扫兴。”

 

白津远安慰道:“你想吃什么,我们直接买就是了,买来的又大又肥,自己种的未必好吃。”

 

黄沪笙想了半天,说道:“买来的不新鲜。要不这样吧……我们找个时间去农家乐?可是中国乡下的农村,采草莓什么的好腻味……唉,你想去美国或者澳洲的农场吗?我上次看到他们有剪羊毛和挤牛奶的活动。”

沪津每年都会一起去国外度假,他们曾经去德国的古堡探险,也一起在地中海的沙滩上凹造型。黄沪笙和白津远的歪果仁朋友都很多,叫上各自的朋友,一起包游艇,唱着rap开着party。

白津远两眼放光道:“去他们的大农场,还能开联合收割机和大飞机!”他就像普通的男孩子一样喜欢这些粗暴的大机器。

于是他们又登陆了农场活动的相关主页,这时候外语优势就出来了,黄沪笙看法文主页和俄文主页,白津远看德文和西文主页,然后两人分配了一下,各看一部分英文主页。

“原住民的歌舞要看吗?”白津远问道。

“骗钱的吧。”黄沪笙不屑道。“澳洲的原住民还有点看头,美国的就算了。看美国原住民还不如直接去拉斯维加斯。”

白津远又说:“上次我们去过拉斯维加斯了。你……”

 

黄沪笙急忙截住话头:“别说!我做了什么你也和我一起做了!”

那时候他们看了变装大佬的歌舞,白津远被叫上台答了一些“你从哪里来”“你的工作是什么”的无聊问题,变装大佬像抚摸小鸡仔一样抚摸他的背,他没见过穿着高跟鞋渔网袜画浓妆还agressive的男人,吓懵了。黄沪笙在台下狂笑,并且在工作人员的临时允许下给他拍照。

下来后白津远惊魂未定,喝酒压惊,黄沪笙就陪他喝。醒来的第二天,他俩出现在了千里之外南太平洋的游船上,身上倒满了沙丁鱼。又有飞鱼在他们头顶上窜来窜去,往他们脸上滋水。黄沪笙是被来偷沙丁鱼的海狮一巴掌打醒的,他还以为那是狗。白津远也好不到哪去,企鹅跳到了他的肚子上,把他的肚皮当弹簧床一样玩耍。半个月后他们收到了天价账单,据显示,他们把客房服务从头玩到了尾。他们还收到了一组照片,记录着那个荒诞的晚上。

 

白津远说:“我是问你还想不想再去。”

黄沪笙说:“我觉得看看相册回忆一下就行了……太刺激了。我看到了个去南极看企鹅的项目,好像蛮不错的。你等一下,我给你看链接。”

白津远想起了那天在他身上跳踢踏舞的小企鹅,说道:“去南极的话我不想参与企鹅项目,但我可以给你拍照。我们今年的相册还是空白的。”

他们有好多本相册,记录着这些往事。

 

回忆是可以被创造的。

有的人回望过去,寻求那些温柔的岁月。

有的人展望未来,创造新的惊艳的时光。

无论是哪一种,生活都会过下去的,和当前所珍视的人。

 

(番外完)

 

2020年2月14日,烂透了的情人节之战损状态,1093字/2小时18分,手速7.9字/分钟。

2020年2月15日,战损状态,想借文浇愁,奈何心绪浮动写不动。

2020年2月16日,战损状态,一字未写。但磕到了一张两京的图,加速回血。增加2161字/53分钟,手速40.77字/分钟。总字数3254字。感谢单单小天使。

2020年2月17日,回血完毕。2321字/55分钟,手速42.2字/分钟,总字数5575字。

 

这章短短5.5k,居然写了四个多小时。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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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非常之不容易的。写开头的时候我处于“战损”状态下。

平常的手速6000字/150分钟,每分钟40字,

但“战损”状态下,138分钟只写了1093字,每分钟7.9字,

状态跌落到了原来的19.75%,就像一个受了内伤的武林人士,功力只剩下两成。

 

文字是河流,现在它干涸了。情人节这天,我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大脑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我的一切感受都被削弱了,而对作家而言,纤细敏感的感受力是创作的“发动机”。

一个破碎的我,怎么能写出甜美的情人节糖。

 

至于为什么受到打击,因为,2020年的情人节,真他妈烂透了。

细节上怎么烂我本来写了一长串,后来觉得没有意义了,都过去了,那已经是3天前的事了。

总而言之,完全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我啥都没干就被动地遭受了重创。

(而且不是传闻身心受创能提升文力的么,居然还削减了我的战斗力,上天真他妈缺德。)

 

 

我反思了三天。

我认为自己实无过错,桩桩件件无愧于心,奈何天年不遂,命将就木。

我认为自己完完全全配得上喜欢我且我也喜欢的人,

我认为自己完完全全配得上开开心心的美好生活。

生活,本身就是目的。

越早一刻抽身离去,那么,越早一刻进入新生活。

 

我在战损当天就启动了“急救预案”。

我已经报名了几个交友活动,不日启程。同时,我做了一张征友海报,已经投稿出去了。

在烂透了的情人节之后,这不到24小时,我新认识了2个南京小潘西,其余新朋友6个,又加了四个交友群,并发展了新的爱好。

看着很薄情,但疼的是我自己,旁人最多不过说一句“节哀顺变”,我自己再怎么痛彻心扉再怎么情深深雨蒙蒙也不过是自我感动的表演,倒不如收拾旧山河,打扫干净屋子并请客。

 

急救预案生效后,到了写本章第二部分的时候,已经回血了,手速恢复了正常√

我很高兴。不过还是没有痊愈,因为以前我是不间断地一次性写6k,现在只能断断续续来。

 

 

值得庆幸的是,我没像两年前那样有过激行为,比如借酒浇愁之类的,我这次都没喝酒就渡劫成功了,这次最过激的大概是48小时内睡了40个小时,醒来后这个D皮肤好得一B。

 

到这把年纪了,虽然行为很理智也很克制,心理上依然有无法磨灭的伤痕。受了这等惨绝人寰的刺激后,我动了一个念头,就是在新修版中要提前拆沪宁,也别等到60s了,抗战就拆了吧,抗战拆的话沪宁在一起的时间非常之短暂,之后宁原来的戏份全部给津,抗战是沪津一起潜伏的,大桥是沪津一起修的,之后什么WG,什么GGKF,都是沪津的。美好的生活都是沪津的。两京也可以提前上线了。

行了吧不要自欺欺人了,宁哥根本不爱沪好不好,宁哥短暂地接受他,只是因为寂寞。

放过沪吧,也不要耍什么“忘却之咒”了,让沪主动离开宁,然后去找津,这样不香么。

我也搞明白了为什么之前的12版《旧都》那么吸引人,那一版宁是真的爱沪的,看他那个表现,唉。

我再怎么强行圆,19版《旧都》,它的感情线更接近单相思。沪津上线之后,为了保住沪宁,我几乎是在开挂续命,没必要,真没必要,大可不必。现在沪津多香啊,要什么自行车。

如果情节不一样的话,不要怀疑是不是作者受了什么刺激,自信一点,作者真受了刺激。

 

 

2010版叫《天朝都王》,2012版叫《旧都》,2019版也叫《旧都》。

2020的重修版,直接叫《上天》吧。

津津真励志,一开始是只有名字的配角,后来是第三梯队的配角,现在挺进到了双男主的位置,名字还进标题了。

白月光一样的宁也要退居二线了,两京可以熠熠生辉。

这个故事,就如同一次次地轮回,每一次都比之前写得好,每一次都比之前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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