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拟普通爱好者,我专科生文化程度不高,杠我就是你对(电子厂打工妹,工作忙更新不稳定

樱花美少年武汉(武汉三镇+武汉)

旧文重发。2020年4月16日,恭喜作为整体的家乡君93岁生日快乐!

  

*探索一下新的世界观设定,还有新的人设

*武汉三镇全员分开,外加武汉,4个角色

*对武汉市进行了艺术化加工

  

武汉是樱花美少年


(1)风刀霜剑严相逼·武汉没有春天


早春3月,江城的樱花开了。不仅仅是著名的国立武汉大学,许多武汉市的住宅小区和人行道也都种了樱花树,全城都是飘渺柔软的粉红色。若是像往年一样有行人,这缠人的小妖精会就沾在发间,自恃美貌,叫人不舍得拂去。

这样一夜之间绽放,又迅速凋零的花儿,总是能勾起人万千愁绪。比如生命脆弱易逝,又比如即使脆弱,又曾经灿烂过。


 


风吹云动,樱花树也大片大片地落花,就像失掉了灿烂的生命力,有几片花瓣随风飘零到了民居的阳台上,被一只手给留住了。

手的主人,用指尖摩挲着细嫩柔软的花瓣,她们还带着树上的水分,饱满而湿润,纹理颜色分明。虽然说,过不了多久,就会变黄,变枯,甚至变臭,最终成为一抔泥土。

一声叹息。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他翻动手腕,任由樱花随风而逝。

江城的春秋天极为短暂,极冷后就是极热,这样美丽而脆弱的花朵,只存在短短的一个星期。

江城的水土,适合樱花树的生长,江城的气候,不适合樱花的开放。


 

往年会有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穿着宽宽大大颜色鲜艳的古典服饰,梳着乌云一样的发髻,在小区的樱花树下拍照。也有小朋友趴在棉被一样厚重的樱花瓣上,撒娇打滚。

现在极少人可以出门,樱花树只是一种植物,长在住宅小区里,和长在无人的旷野里,没有不同。

或许有不同吧,多了他这个无能为力的看花人。岁月枯荣,花开花落,岂是人力能扭转?


手心空荡荡的,握成一个无力的半圆。松松垮垮的衣袖里,是一只瘦弱的手臂。男孩子如果缺少锻炼的话,肌肉会萎缩,比女生还要纤细。少年立在自家的阳台上,身体前倾倚着栏杆,他身着浅白单衣,披着一件厚重的带着滚镶毛边的淡青色羽绒服大衣。他刚刚抚过花的手隐没在大衣之下,另一手拉着大衣的领子,按在突起的锁骨上。太长时间无法打理的头发已经长得有点长了,散散地垂在肩上。

卧病数月,身子骨不太好了,原本贴身的衣服,套在身上眼看着就撑不住了。


 

市园林局送来的盆栽,由于冬日寒冷的气候,已经全数枯死。阳台上精美的白瓷花盆里,尽是柴火一样的干桩。

这几片偶然的樱花瓣,是难得的生的气息。

 


少年小心翼翼地拉开阳台上透明的玻璃门,回到了室内。其实室内并不比室外暖和多少,空调的热风都是往上走的,脚低还是生着寒意。他搓动着拉着衣领的那只手,手背已经冻僵了,皮肤像纸那样脆薄,透着血管的青。


他穿过客厅,走上几步分隔的台阶,回到卧室。笔记本电脑放在桌子上,网页版微信里显示有三个未接语音通话。来电人分别是“武昌”“汉口”“汉阳”。语音通话打不通,他们各自给少年留了言,消息栏是满满的两位数的红点。

汉阳是少年的长姐,建城于公元两百年左右,是月湖之畔的“却月城”,自古以来镇守着长江北岸。

武昌是少年的二哥,建城于公元两百二十三年,是长江南岸、黄鹤楼脚下的“夏口城”,元朝时期成为湖北省的省会“武昌府”。

汉口是少年的小哥,他出生得很晚,原是汉阳境内、云梦遗泽下的荒滩,明朝成化年间汉水改道后重见天日,仅有五百岁,民国时期成为直辖市“汉口市”。


1927年4月16日武汉国民政府成立了“京兆区”,这是武汉三镇历史上首次合并,而少年,则是合并后诞生的新的城市神灵——武汉。


武汉一一给兄姐回着信息,给他们报了平安。即使不能离开家,也能这样“天涯若比邻”地联系,也算是一点安慰。


自他有记忆开始,自己的家乡就是一座多灾多难的城市,无论是他亲身经历的,还是武汉三镇告诉他的。从古到今,这太阳底下无新鲜事。

今年的春天有时疫,往年的春天有倒春寒的雪灾,明明已经可以穿短袖,还是下了雪。城里或许不要紧,农村的庄稼遭了殃,会影响城里人的菜价,民生自古多艰。

过去夏秋若是雨水密集,大半个城里的男人都要上堤坝巡视,武汉不只长江、汉江两条大河,江汉一带水网密集,还有至少12条支流小河与上百个通着江汉的湖泊,哪里的堤坝出现裂纹,就要扛来沙袋堵住,防止出现溃口,否则一处决堤,就是全城决堤。如今三峡大坝修好了,洪水变少了,却来了内涝。一米深的水淹不死人,却可以触电短路,把人电死。


没有洪水,只是暴雨,常常伴有电闪雷鸣,烧坏变压器常有,电死人也有过。 

雨水多了发愁,雨水少了也发愁。不仅仅是影响乡下人的庄稼和城里人的菜价,旱涝是一体的这个月雨水少了,下个月雨水就多了,依然会有灾祸。干旱常常伴随着高温,武汉市是三大火炉之一,夏天40度并不罕见。

雨水多的沿江城市,气候潮湿,冬天会有雪灾。大街上都是冰雪出行不便,天还没亮就得撒盐清理。而且不像北方墙壁厚重可以在家里“猫冬”,南方一般没有暖气,只能开空调,温度太低了空调用不了,只能用“小太阳”,时常引发火灾,更贫困的家庭,会用炭盆取暖,一氧化碳中毒也是有的。


每年的冬天,都有大批大批的老人,因为寒冷的天气去世,再好的取暖措施也是枉然。 


正所谓“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或许武汉还算是幸运的。他只会经历高温洪涝旱灾雪灾,不过是“因水而生,因水而苦”,沿海城市会有台风和海啸,山区城市还有泥石流,四川盆地里和海岛上的城市会有地震。


不过,即便他人有更加深重的痛苦,也不代表,自己不可以痛苦。

痛苦是众生平等的权利,就像每个人的归路都是死亡。


 


(2)傲慢与偏见·武汉三镇的赐福


在武汉的记忆里,武汉三镇都是不同的。

1927年的湖北省省会武昌城,是长江南岸的小小城池,蛇山脚下小小的一圈。那时的国立武汉大学、华中大学,在城郊的珞珈山和昙华林,宝通寺都在城外了,更远的街道口(武汉版本的五道口),还只是几间平房。华中科技大学要三十年后才成立,现在繁华的光谷大转盘一带,只是农田和湖泽,中南的“楚河汉街”和青山一带的武钢,也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武昌带着新生的武汉,在司门口的马路上穿行着。这里是旧时的省府驻地,现在省府在红楼,未来的省府在水果湖。1911年辛亥之时,彭、刘、杨三位烈士的头颅,被清廷挂着司门口的城墙上,威慑着百姓。那是武汉出生前的事了,他无缘得见,不过现在是“国民大革命”时期,蒋汪胡白李,你方唱罢我登场,另有一番精彩。

武昌把城池外的居民叫作“乡下人”,把城池外的居民叫作“城里人”,然而,城里有小摊小贩,城外也有大地主和大学生,对武昌而言,城里城外只是一个地标,他一视同仁。


“我当了将近八百年的湖北省城了,以后,武汉也是省城了。在我看来,城不是最要紧的。”武昌教导他道:“农桑是国之根本,省下面是县,县下面管着田税,都要运到省城来,再交到帝都去。十里八乡的童生要到县城考秀才,到省城考举人,再到都城考贡士,最后到皇城的金銮殿上考进士。一层一层,省城不过是其中的一环。打仗的时候,一城一地都是重要的,有轻重缓急,却无高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可骄矜自傲。”


即便武昌是这么说,言谈举止之间,也透露着一股位高权重的高贵和傲慢,还有知识学问带来的,特权的自矜。他将武昌以外的湖北城市,称为“下面来的”。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主语并非“水”,而是舟上的人。


长江北岸的汉口,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城墙,仅仅有兼做堤坝的“汉口堡”,还是汉口商会众筹修建的。这个地方“九分商贾一分民”,比起武昌的自矜,他更加势利,武昌是“城里人”,汉口是“市民”,或者说,是“小市民”。


最初的汉口,在汉水沿岸的汉正街一带,集结了来做生意的外地人。

19世纪中叶开埠后,洋人又在长江沿岸建立了租界,他们在这里设立了工厂,盖了大楼,引来了钢铁大轮船,还建了华中地区收税的“江汉关”。


汉口带着新生的武汉,在江汉路上行游览。这里有沿江宽阔的马路,马路旁边还有人行道,人行道上是西洋建筑,黄包车夫在一旁觊觎着生意,想要拉一单乘客。有一辆公交车驶过,他们斜着眼睛看这只钢铁怪物。汉口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专心向武汉介绍着这里是江汉关,那里是汇丰银行大楼,后面是南阳烟草兄弟大厦,皆是武汉的地标。


“汉口是中国为数不多的大城市,合城以后,武汉也是大城市了。你要洋气点,不要跟乡里伢玩。也不要跟外码来的玩。要玩就跟上海伢、天津伢、广州伢这种大城市来的玩。北京伢勉勉强强也可以。”汉口不屑地告诫道:“武汉市内的吧,武昌以前毕竟是省城,还可以。汉阳只有汉江沿岸的钟家村,还有长江沿岸的王家湾能看,这两个地方有码头,也是做生意的。这些地方以外,都是大农村。”


那个年代,不仅仅是汉口,诸如上海、青岛、天津,凡大城市,凡港口城市,凡租界城市皆有几分傲气,“城里人”和“乡下人”的语境褒贬高低,也从此时开始。农业时代没有那么鲜明的鄙视链,农桑是国之根本,“人不能没有粮食”,工业时代这句话成了“人不能没有钱”,钢铁和化工才是国之重器。

武汉留恋汉口的繁华。那个时候,别的地方他只能在室外吹风淋雨听唱戏,在汉口,他可以在室内的大剧院,坐在舒服的软椅子上看戏,还能看洋人或者上海拍的电影。别的地方他只能吃本土菜系,在汉口,他可以吃到花样繁多的西餐、高档的日料、新奇的东南亚菜。


汉口城里有小汽车,还有公交车。其余的城市只有马车。虽然汽车可以驶出汉口,汉口有宽宽阔阔的水泥硬马路,别的地方多是泥土路,不下雨走过就是满地灰尘,一下雨就是坑坑洼洼的水沟。修建水泥沥青省道、高速,是遥远的未来的事了。


那时候,湖北只有两个客运火车站,一个是汉口火车站,另一个是武昌火车站,其他城市的居民要坐火车,北上走汉口,南下走武昌,想去上海,当时只能坐船了。


高校林立的省城武昌在长江南岸,商贾云集的大城市汉口在长江北岸,和汉口隔着一条汉江的,是汉阳府城,她的城池,绕着龟山一圈,也是小小的。


汉阳姐姐带着新生的武汉,在龟山脚下、月湖之畔穿行,她抱着一把月琴,要到古琴台放歌。古琴台是伯牙钟子期“高山流水觅知音”的遗址,就在汉阳铁厂和汉阳兵工厂附近,天幕边可以看见厂房的大烟囱。自晚清民国起,一直到现在,汉阳都是工业厂区,一来是地价便宜,二来是地势高,不会像汉口那样动不动被水淹没。


月湖在龟山脚下,依山傍水,柔美又刚强,是天然的公园。


 


汉阳听说了汉口对钟家村和王家湾的评价,冷笑道:“别听那个混世魔王瞎说。一发大水,他就要抱着我哭,求着我救命,把眼泪鼻涕全擦在我的裙子上。”

“大水?”1927年新生的武汉迷茫地问道,“很频繁吗?”

汉阳姐姐答道:“现在每年都有,只有严重和不严重的区别。我和武昌的城池都建在山脚地势高的地方,只当泡了个脚,汉口原本就是云梦遗泽下的荒滩,地势那么低,就算拦江大堤不垮,内涝就够他喝一壶了,大半个身子都能泡进去…………他现在上蹿下跳给自己修大堤堡垒用来保命,还谋划着在汉江、长江上修大坝什么的。我看至少要五十年,不,一百年才能修好!”


后来,汉江上的丹江口大坝1958年修好,长江上的葛洲坝1988年竣工,距今大约51年。

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能拦住洪水,直到长江上的三峡大坝2003年修好,武汉三镇才真的“长平和缓”。2003年距今大约76年,约等于五十和一百的平均数。


汉阳姐姐说道:“武昌比我有权有学问,汉口比我有钱有见识,这世上,又多得是比武汉三镇有权有钱有学问有见识的城市。人生的起起落落本是常态,又总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别管什么排行榜,那就跟勾栏院里选花魁似的,和你的日常生活联系不大。”


 


她在月湖之畔的大石头上坐下,拨弄着四弦的月琴,唱起了武汉一带流行的黄梅戏小调: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绽笑颜。

随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戴发间。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

寒窑虽破能抵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七仙女连神仙都不做了,就要这一分真情。”汉阳陶醉地说,“人间的烟熏火燎的日常生活,还有她和董永的夫妻恩爱,才是最要紧的。”


后世闻名全国的湖北省出版的《知音》杂志,取名于汉阳的“高山流水觅知音”的传说。这本杂志,讲的都是些奇葩的爱情伦理故事,像什么亲兄妹不知情结婚了,20岁小伙娶了60岁大姐姐,前女友成了继母。每个故事都有名有姓有地点,成为市民们茶余饭后庸俗的消遣。




(3)红中赖子杠

现如今,世人只知武汉,不知武汉三镇武昌、汉口和汉阳。就好像外国人只知道中国有北京上海,以及新加坡,又好像很多中国人以为美国的首都是纽约。知名度总是相对的,和自己的生活越是没有关系,就越不熟悉。

将近两个月的居家结束了,楼下的樱花树已经长满了茂密的绿叶,阳台上的盆栽也换了新的一批,武汉驱车从汉阳郊区的新住宅区,过了三环线的长丰桥(江汉五桥),到达汉口位于市区的家。



刚刚下桥的时候,武汉看到有个大牌子上写“汉口”,总能会心一笑。合城之后,原武昌府城成为“武昌区”,原汉阳府城成为“汉阳区”,而原汉口市,则因为面积太大,变成了江岸区、江汉区、硚口区,三个区都想要“汉口”,结果都没得到。虽然没有“汉口”这个行政建制了,但汉口的名字,依然倔强地活在武汉市民的口耳相传中,长江以北、汉江东北的那块地方,就是汉口。九十岁的老头这么叫,刚刚出生的小孩也自称:“我是汉口伢!”


就像上海没有一个区叫浦西,但浦西依然活在上海的心里。


 


还在楼下,隔着老远,就听到汉口抓狂的大叫,“没说可以三带二啊!要是能三带二我早就跑了!”以及武昌、汉阳的驳斥:“上次说了可以啊!”

汉口狡辩道:“上次还是春节时候的事了!一月的事!现在都四月了!谁还记得啊!”


听见他们惯常的拌嘴,武汉笑了笑,刷了门禁卡,却因为太久不能来,门禁卡失效了,他只好去打了门铃。楼上的人听见响声,停止了争吵。汉口隔着呼叫器就兴奋地说道:“你不来我们三个人只能打斗地主,你来了我们才能打麻将。”

武汉的麻将有特殊的规则,俗称“红中赖子杠”,他们四个人能凑一桌麻将,也是缘分。


待到武汉上了楼,虽然见到了麻将桌,麻将桌上却有一个生日大蛋糕,上面插着“93”的数字蜡烛。


灯光熄灭,汉阳姐姐弹拨着月琴伴奏,武昌哥哥和汉口哥哥拍着手给他唱生日快乐歌。

“奏你生儿快落~奏你生儿快落~”

“奏你生儿快落~奏你生儿快落~”

 


纵然1927年以后武汉三镇还有分分合合,但作为整体的武汉,是大势所趋,城市集团发展,是全球的主流,毕竟是孤掌难鸣。自1927年4月16日首度合城以来,每年的今天,武汉都要和三镇一起过生日。他并不意外。


除此以外,汉阳和武昌都一千八百岁了,最小的汉口五百岁,他们的生辰不可考,而且过农历还是过阳历也是个大问题。只有作为整体的武汉,有具体的生日八字。


虽然他们时常聚在一起打麻将、吃烧烤,偶尔还一起出去旅游,但每年的今天,也一定要给武汉过个生日,虽然不会送他生日礼物。或许他们只是想找个机会庆祝吧。生命太长,快乐太短。


“许个愿!许个愿!”哥哥姐姐们起哄道。

武汉合上手掌,闭上眼睛,几秒后睁开,吹灭了生日蜡烛。

在抗战时期,他的愿望是和平,战争尽快结束,他想回家,不要待在重庆挨轰炸。

在大建设时期,他的愿望是武汉长江大桥尽快修好,武汉三镇能尽快联为一体。

在沿海崛起、武汉颓唐的时期,他的愿望是复兴大武汉。

今年,他的愿望是活着,每天都能够出门打麻将,和哥哥姐姐永远在一起。

 


2020年4月14日星期二,286分钟草稿。5449字。

2020年4月15日星期三,54分钟草稿。7000字。


合计340分钟,5小时40分。



有关设定:


由于武汉三镇是省会武昌+直辖市汉口+府城汉阳,1927年和1949年有合城历史,所以我尝试过很多武汉相关的城市拟人设定:


1.【合体流】模糊掉武汉三镇的问题,从古到今只有一个武汉,有。2013年《老板,切一撮上海人》就是的。缺陷是无法表现很多有趣的内部差异。

2.【人格分裂流】武汉三镇三合一人格分裂,有。2010年《天朝都王》就是的。缺陷是不好看。

3.【人格分裂流x分开流】武昌单列,汉口汉阳是同一个人但双重人格分裂,有。2012年的《旧都》和2016年《城风·黄鹤书》就是的。

4.【分开流】武汉三镇分开拟人为武昌汉口汉阳3个角色,合城不影响单独存在,有。2015年《汉口记事》及一大堆短篇小说是的,2019年大长篇《湖北十七城》也是的。这种个人认为最合理。

5.【分开流x合体流】1927年合城的时候,汉口汉阳死了,省城武昌活下来了,他代表整个武汉。有。2010年《武汉的分裂》和2011年《遗梦》就是的。


以上这些还算有章法可循,其实是合体流、分开流,以及人格分裂流的变体。

6.【无法确定流】目前为止,我没有尝试过的设定,就是武汉三镇全部分开,1927年诞生了新的人格——武汉。武汉地区=4个角色。


我没有尝试过,现在来试一试。

看我尝试过这么多设定就晓得我是个包容开放的人,武汉相关的什么都吃的。

写了十一年了,设定玩多了,觉得“合理性”是很入门的追求,多读资料只是最基本的,且bug会是一辈子的事。艺术性是更难的,更高层次的追求。

没有雷的设定,只有雷的三观和文笔。

写了武汉我就会去看√ 多交流!经常圈我!



有关樱花美少年:


最近由于口罩原因,我平平无奇的家乡君关注度高涨,有一些网友称呼武汉为“樱花美少年”。我感到很惊讶。但仔细想想,也是蛮有趣的。作为武汉人,经常把他写成接地气的市井糙汉,本文尝试一下仙气的、美好的,同时不搞笑的写法。


我对南京这么做过,对上海也这么做过,但没有对武汉这么做过。

其实还是蛮难的,不仅卡文了,我还笑场了好几次。

写武汉容易,写樱花美少年容易,写一个既像武汉又是樱花美少年的好难啊。

最后受不了了,部分片段把武汉改名叫别的,写完以后全文替换(。)

原谅我水平实在有限,对着“武汉”这个过分熟悉的名字很难出樱花美少年的效果。

要是您写出来了,记得圈我,我给您点赞(真的好难,对武汉的了解+文学功底+樱花美少年想象力的三堂会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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