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拟普通爱好者,我专科生文化程度不高,杠我就是你对(电子厂打工妹,工作忙更新不稳定

〔武汉x淮安〕遗恨 3

在焦糖创我之前,先把自己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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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淮安又向他推荐了一道菜:清蒸蒲菜。相传,这是八百年前南宋抗金名将梁红玉发现的“美食”,取用的是湖中的蒲草根茎。那时候金兵围城,淮安弹尽粮绝,于是梁红玉四处寻找果腹食物,就找到了蒲菜。


武汉的心中激荡起复杂的情思。南宋抗金名将岳飞,八百年前曾经在武昌驻扎7年,如今武昌的司门口曾经是岳飞帅府,岳家嘴则是他训练水师的地方。

后来,岳飞以“莫须有”罪名下狱,梁红玉及其夫韩世忠,都曾经为他据理力争,甚至愤然辞官。

梁红玉对淮安很重要,岳飞也在武昌留下了丰厚的历史遗迹。似乎历史上的名人有了联系,这两座城市也有了关系。

“每次吃蒲菜,我都会想起淮安姐姐。”淮安地级市城主——实际的淮阴城主,她说道。“姐姐领军的时候,如果有怯战的士兵,她就命人送上女人的衣服和巾帼。”

“而你会则会给怯战的士兵化女人的妆,还给他们用香粉。”扬州回忆道。


南京望着堆叠成金字塔形状的一根根洁白蒲菜,嘴角浮起了迷之微笑,吟诵道:“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镇江笑着补充道:“宁哥看到你们打扮好的良家子,有时候会凑个热闹,派一位管事妈妈,跟他们商量着侍寝,还要纳为男妾。”

“士可杀,不可辱!”淮安笑道,“于是他们就吓得回去打仗了。”


真是有趣的回忆。武汉想。他想参与进来,回想一下八百年前抗金时期的军旅趣事,和大家一起苦中作乐,但是他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似乎是时间太悠长了,那些回忆属于另外一个人,不再属于他。


吃完饭后,他们几个陪着武汉在淮安古城旅游。现在的淮安地级市市中心是清江浦区,淮安古城则是淮安区。

武汉作为一个外地人,记这个很费劲,淮一会他就忘了,他也懒得记了,活在有风度的江苏人对外地人的宽容里。

“我记得那位总理是淮安人。”他问道,“老家在淮安哪里?”

“古城!”南京答道。

“古城!”镇江答道。

“古城!”扬州答道。

“今天他的纪念馆闭馆休息。”淮安地级市城主答道。“纪念馆也属于我负责的范围,经常有外地人来旅游,指路错了去了清江浦区……我已经跟电子地图方面协调过了。”


随后,淮安邀请他们去洪泽湖边走走。武汉被称为“百湖之市”,湖北则被称为“千湖之省”,在他的生活里,到处都是江汉改道留下来的湖湾,或者云梦泽死后留下的遗泽,湖对于武汉而言太常见了。

“淮安的历史,就是一部和黄河、淮河搏斗的历史。”淮安说道,“洪泽湖则是我们奋斗的遗迹。”

说起和河流搏斗,武汉突然来劲儿了。武汉的历史,也是一部和江、汉搏斗的历史。人力压制了江汉,武汉便兴盛;江汉降下了天劫,武汉便萎靡。他欣然应诺,由南京开车、淮安指路,带着他们去往洪泽湖。


路上,经过了一条笔直笔直,直得过了分的水道,淮安便说道:“这是我们这里的淮河入海水道,之一。”

水北是淮安地级市的市区(“淮阴”),现在他们则在水南的淮安区。

“之一?淮河一共有几条入海通道啊?”武汉问道。

“五条!”南京答道。

“五条!”镇江答道。

“五条!”扬州答道。

五条,我还三万呢。武汉想。“怎么挖这么多的?”他又问道。

这次却是扬州抢答了:“以前,黄河把淮河的入海通道抢了,也把淮河入海通道水位抬高了,淮河进不去,就淤积成了洪泽湖。以前洪泽湖很小很小的。为了让淮河顺利入海,我们利用原有水道,挖通了洪泽湖和高邮湖,高邮湖本来就通着长江。现在淮河70%的水是长江帮忙排出去的。”

噢。高邮。武汉晕乎乎地想。扬州送给他的高邮咸鸭蛋成为了记忆点,他非常清晰地记得扬州城主在下辖的高邮县隐居。虽然他搞不太清楚高邮在哪,但按照这个描述,高邮湖在洪泽湖的南边,长江又在高邮湖的南边。


淮安又介绍了其余水道,武汉印象不深,名词太生僻了外地人记不住。大概就是利用原来的水道,以洪泽湖为起点,挖到海边。还在洪泽湖岸边修了闸门,按需排水。

“你们挖了好多水道。”他感叹道。这和武汉不一样,武汉的工作是修大堤修大坝。


“你们也挖了水道。”淮安说道。此时在南京的车里。淮安身为姑娘坐在副驾驶上,武汉和镇江、扬州挤在后座上。她转过头看着武汉,说道:“你们把长江和汉江挖通了,在荆州沙市那里,通着天门的汉江……那是两千六百年前的事了。”


“我才五百岁。”武汉下意识说道,“两千六百年的事,太遥远了。”

坐在前面开车的南京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江汉运河也是新中国的疏浚的第一条运河。”淮安说道,挖了大大小小几十条运河的城主,似乎对运河的事非常了解,就好像武汉熟悉古今中外所有的大堤大坝,堤坝是他的命门。

“哦……江汉运河……好像是的,我听荆州他们说过。荆江河段长江是地上悬河,江汉运河也能帮忙缓解一下洪涝压力。”武汉回忆道,“长江水多,汉江水少,江汉运河除了航运,还能抬一下汉江下游的水位,以免枯水期汉江航运出问题。最后这些水还是要还给长江的。”


“洪泽湖也控制着京杭大运河的水位,”淮安依然回头望着他,“不过,枯水期为了维持航运,就不让放水灌溉农田……”

“不是什么好话题。”南京打断道,“今天伤心难过的事够多了,就别说这个了。”


武汉这才忽地想起,淮安古城的城主意识体死了,正如武昌城失去了汉口。他是为了这一点同病相怜,才拖着南京带他来淮安的。


“你……”他脱口而出道,“你想念你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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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通报一下情况:

我在本短篇里搞死了汉口意识体,没有武汉人嘤我。我在本短篇里搞死了淮安古城意识体,也没有淮安人嘤我。但,之前搞死了河北石家庄下辖的正定县的意识体,石家庄人嘤嘤嘤了我三次,哼,真小气。怎么“火烧鹤翅膀”搞死正定和宣府没事,我让正定生得伟大、死得光荣,就怼着我薅?(记仇.jpg),我今年要把正定意识体搞死十次,报这“三嘤之仇”。

以及写了这个拉郎雷文,武汉人没有嘤我,淮安人也没有嘤我,甚至于焦糖都没有说什么,结果淮安左位CP洁癖人(本文淮安右位)把我拉黑了(不记仇,因为她安静如鸡,没有嘤我)。

我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际遇总是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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