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拟普通爱好者,我专科生文化程度不高,杠我就是你对(电子厂打工妹,工作忙更新不稳定

〔武汉x淮安〕遗恨 1

走焦糖的路,让焦糖无路可走。

最近楚淮槿(圈名焦糖)正在给淮安拉郎,北京、天津、南京、徐州、扬州、宿迁、杭州、合肥、西安、洛阳、湘潭、湖州、济宁都有了,且无法预判她拉郎的规律。我瑟瑟发抖,非常非常非常害怕她有一天拉到武汉头上,把我们创了,伤害了我和我老乡们的感情。

然而,按照我的原则(创作自由),只要她【不抄袭、不违背道德底线、不犯法】,那么拉郎武汉x淮安是必须被容忍的,创人无非是审美和文笔问题,虽然饭不好吃也不能打厨子啊,我又没给她钱,没有资格提要求。

但理智这么想,情感上,我还是接受不了武汉去给一个受抚慰,当那种没有灵魂的恋爱工具人。

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老——子——受——不——了!

可我总不能强迫陌生网友写什么不写什么吧?

我总不能对着陌生网友嘤嘤嘤要她照顾我的感受吧?

不能开这个口子,否则,陌生网友就能对我随便提要求了。那我成什么了?免费许愿机吗?

而且吧,有点出息行不行,她会写,难道我不会?

怎么,难道我还写不过一个小朋友?

呵,笑话。至少写得比她长我是做得到的。

再加上,等拉如等死,滋味实在不好受,不知道哪天就创到武汉头上了,所以,我决定【先拉为敬】:拉焦糖的郎,让焦糖无郎可拉;走焦糖的路,让焦糖无路可走;在焦糖创我之前,先把焦糖创了。

以后她把我创了,我还能回头看两眼自己写的武汉x淮安,回点儿血。我作为知己粉,写出来的只可能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不会让武汉或淮安没有灵魂的。

不要嘤嘤嘤,哭哭啼啼是没有出息的,拿起笔写就完事儿。这是我们武汉人自己的事,怎么能赖给外地人管呢?锚起搞!锚起搞!锚起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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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x淮安〕淮安遗恨 1

今年的清明,武汉给自己英年早逝的兄弟烧完纸,打了个高铁跑到南京去了。

每年的4月18日前后,他都不太好过。1927年武汉三镇合城,原直辖市汉口城主意识体当场灰飞烟灭,如今已经死了快100年了。现在武汉市的城主意识体,其实是原来的湖北省会武昌的城主意识体。他继承了兄弟的城池,镇守整个武汉三镇。

南京城主意识体已经在南京南站等着他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塞上了轿车,拉到办公室里。南京下午还要上班,但可以让武汉在他办公室的休息室里emo。他的办公桌后面有一个书柜,书柜后面有一张用于午休的小床。

武汉正靠在床头,哀悼着他逝去的兄弟,有个女人走了进来。隔着书柜,他听到她在哭。

“淮安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她哭道。于是南京给她抽纸,说了一些宽慰的话。哭泣是能感染人的,武汉也情不自禁地为汉口掉了几滴眼泪。


等她走了,武汉从书柜后面绕出来问道:“你们江苏省不是有个淮安市吗?怎么说淮安死了?”

“那说起来就复杂了。”南京说道。淮安死了的气氛感染了他,现在他也面带戚容。

于是武汉只能换个话题,说道:“她讲话的口音和你好像。”

“不像啊!”南京疑惑道,“虽然大家都是江淮官话区,但今天哀悼淮安,她特地讲的老淮安话,其实更像盐城的。你看,我说爷爷,是说的爷爷,她讲爷爷,讲的是爷爷,而且有时候她会说淮安话,爷爷就是爷爷,不再是爷爷……”

武汉听不出来区别。并且他开始晕了:“淮安话和老淮安话是哪里的话?到底哪里算老淮安?”

提起这个,南京忽然来劲儿了,他狡黠地笑了,清了清嗓子,说了一串绕口令(可跳过)

“以前有个淮阴地级市,下面淮阴县、淮安县级市。

然后淮阴地级市改名淮安地级市,淮阴县改名淮阴区,淮安县级市改名楚州区。再后来楚州区改名淮安区。

一开始淮阴地级市下辖淮阴县淮安县级市,变成了现在的淮安地级市下辖淮阴区和淮安区。

淮安话指的是现在淮安地级市市区的淮阴话,而老淮安话指的是原来淮安县级市市区的淮安话,又称楚州话。”

武汉只听到了一堆淮来淮去,依然没整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隐隐约约就是,淮阴地级市改名叫淮安地级市,淮安县级市改名叫淮安区。

“那我这么跟你解释吧,”南京说道,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以前有个地级市叫汉口市,下面汉口县、武昌市。”

“这不合逻辑。”武汉马上指出,而且提到汉口的名字让他心里一疼。

“我就类比一下,方便你理解。”南京说道,饶有趣味地接着类比道:“然后汉口地级市改名叫武昌市……”

“算了你不要类比了。”武汉阻止道。武昌和汉口不是这种关系,他们是平行存在的,应当类似于隔江而立的镇江与扬州。加入这种失败的类比后,这比理解淮安改名还要复杂。

但他看着南京已经缓过来了,还是忍不住问道:“所以到底谁死了?是原来的淮安县级市吗?”

南京点了点头,答道:“现在的淮安地级市其实是淮阴地级市。而淮安县级市,撤县建区后,虽然城池高耸,城主意识体依然灰飞烟灭了。”


忽然之间,武汉仿佛找到了知音。他死了兄弟,她死了姐妹。

结果南京还在继续解释:“但是,其实淮安县级市以前叫山阳县,是淮安府的府治附郭,而淮阴地级市更早以前叫清河县,属于淮安府,(后面可跳过)为了避讳河北同名的清河县又改名叫了淮阴县,中途叫过一段时间清江市,但还是改名叫了淮阴市,对了,淮阴市的市区是淮阴县的县城,农村才归属淮阴县。后来之所以还要改名,是因为三淮一体战略……”

“停!”武汉急忙叫道,“我知道谁死了就行了,再解释我就晕了。我不是江苏人,对你们这片不熟。”

于是南京停下了,但还是贴心地给了个简洁版:“总之,淮安地级市叫淮安并不算错,但她不是那个淮安府的老淮安,淮安府附郭的淮安城主意识体已经不在人世了。”


“死了就死了吧。”武汉自嘲道,“反正现在谁记得汉口?我走出去,大家都以为历史上的汉口是我。而他也确实是我的一部分了,一辈子都在我身体里了。”

那天下午,南京被迫翘班了,开着车,带着武汉去了一趟淮安地级市下面的淮安区,因为现在的淮安地级市城主,她将在这里,哀悼着那位逝去的淮安府城主。

这还是武汉第一次正面见到她,她站在淮安府漕运总督府门口,瞻仰着历史的遗迹。武汉原本在想,她长着一副江南小姑娘典型的样貌,但似乎淮安在长江以北,被称为“苏北”,不能称江南。可是苏北和江南又有什么区别呢?

好像,苏北人更为骁勇善战,所以,这个淮安小姑娘的面容,比温软的江南多了一丝坚毅,更像北方人。北京人把总是改道的“无定河”称为“永定河”,同样,淮安人把“淮水安澜”放进地名中,把镇守淮河的城市称为“淮安”。发疯的黄河与淮河从来就杀不死她,正如长江从来就杀不死武汉。


“以前,长江北岸的江苏,只有两个半府城,半个是中途升级的徐州府,一个是扬州府,另一个就是淮安府。淮安府就是漕运的中心。在南宋,淮安还是顶在最前线抗金的那座城市。”南京感慨道,“自从淮安府城主故去后,淮安地级市的城主,越长越像她了,就好像她们自古以来就是同一个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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